楚自己徒弟的脾气,安抚了焦急的馆长。
他皱眉沉声道:“小应,我教过你很多次,说话不能如此直接武断,不看场合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钟应看了看周围困惑好奇的人群,建议道,“我希望可以单独和各位聊聊这琴。”
单独,那就是没有外人继续听琴的余地。
余馆长诚惶诚恐的带着怀抱古琴的钟应,往博物馆更深处走去。
等到会议室大门关上,钟应视线低垂,把琴重新放在宽敞会议桌上。
周俊彤急迫地出声。
“钟先生,这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?”
然而,钟应没有立刻回答。
那双纤长有力的手抚过琴弦,没了之前的小心谨慎,狠狠泼剌出一道圆润宽广的律动。
他的声音清晰笃定,“雅韵琴长两尺、宽五寸七分, 琴头微翘,琴腰下沉。半箱后接一长琴尾, 琴尾下有雁足。”
手上的黑色雅韵,尺寸外形和他说的完全对得上。
“鼓琴有空灵木鱼声,回荡箱体,如撞木钟。”
但他掌击琴身,发出沉闷声响,丝毫没有撞击木钟般的回声。
“两弦共鸣,合为一音。五音十二律尽在指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