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在结束展览之后,回一趟贝卢博物馆。那张琴、那张琴……”
    她声音急切,甚至打结,神情比她听到钟应诋毁贝卢更加震惊诧异。
    “我一定会再次确认它的修复记录。但是……”
    钟应见她犹犹豫豫,仍是耐心的等待她的提问。
    终于,尊敬贝卢的年轻修复师,谨慎的问道:“钟先生,你之前说贝卢先生趁人之危,偷走了十弦琴,还编造了他和沈聆的友谊故事……那个故事,真是假的吗?”
    这个问题仿佛触及了她多年的信仰。
    她询问时甚至不敢声音太大,免得惊扰了上空盘旋的幽魂。
    钟应一向坚定,这时候却不忍心给一个简单的回答。
    因为她眼眶泛红,似乎得到了确定的答案,就会难过得哭出声来。
    “沈先生已经去世很多年了,贝卢编的故事真真假假又有什么意义,关键在于——”
    钟应平静说道,“这琴不是真的。”
    周俊彤呆愣的站在原地,钟应提着琴箱和樊成云快步走出博物馆。
    他们坐上等候已久的车辆,门刚关,就听到樊成云低沉的叮嘱司机,“回樊林,我们得再查查沈先生的日记书信,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