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笑意透着讽刺。
“除了樊成云的演奏,其他的古琴都是吵杂噪音,只会打扰我的休息。”
他一如既往的鄙夷除了樊成云之外的古琴家。
自从五年前樊成云来到意大利,举办了一场旷世古琴音乐会,老贝卢就变成了这样——
全天下的古琴,都不如樊成云那张长清。
多梅尼克笑着坐在他旁边,问道:“我真不知道,你为什么偏偏只喜欢樊成云。”
当然,樊成云比他认识的古琴演奏者要强一点。
但多梅尼克站在音乐家的专业角度欣赏,觉得古琴演奏到了大师级别,就不分优劣,只分风格。
可贝卢非常的坚持,“他不一样。”
“他和任何的琴家都不一样,因为他是樊成云。”
他们从庭院慢慢回到书房。
繁复厚重的大门打开,多梅尼克就能见到熟悉的装饰。
那些沈聆寄来的书信,镶嵌在玻璃镜框里,挂在贝卢书房显眼位置。
一张张牛皮信纸,郑重的用意大利语写下了祝福与期望,虽然是大使馆代笔翻译,多梅尼克都能感受到那位沈先生跨越山海的深深情谊。
老贝卢经常在书房里待上一整天,面对这些七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