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,连厉劲秋都不放过,害得这位坐立不安的作曲家持续的坐立不安。
两位不算特别熟悉的音乐人,在宽敞套房度过了不怎么愉快的下午。
贝卢庄园送进来的晚餐丰盛,可以给予他们除了自由之外全部帮助。
他们在客厅看庭院湖泊,观赏夕阳西下。
房间长久的保持着安静,直到夜幕降临。
厉劲秋没有手机,没有音乐,房间连个会发出噪音的电视都没有,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疯。
可他的狱友钟应,总是可以平静的坐在窗边,似乎眺望那座景色单一的庭院都能渡过漫长人生。
这不可思议了,他无法想象钟应平时过的什么生活。
终于,在路灯都能照亮庭院,散发出温柔辉光的时候,厉劲秋的忍耐到达了极限。
“能聊聊吗?”他问。
钟应随时都能从思考中回神,转头看他,“聊什么?”
“随便什么,你要能唱歌,你唱首歌给我听也行!”
厉劲秋任性得一塌糊涂,非常受不了安静无声的禁闭。
于是,闲来无事的钟应想了想,抬起双手,悬于身前。
他如同弹奏古琴一般,指尖虚空按下了不存在的琴弦,演奏手法娴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