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话,里面布满了陷阱和侮辱,立刻反驳道:
“这和贝卢先生保护文物,还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一样。”
钟应肯定的说道,“因为他们都以为掠夺就是保护,建立博物馆就是善良,自以为是的保持着上位者的傲慢,去蔑视他们眼中卑贱的下位者。”
“先生,他们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钟应站起来,直视哑口无言的助理。
对方毫无疑问是一位敬业的工作人员,为了自己的老板鞠躬尽瘁,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助纣为虐,更没有意识到惯常的西方思维有什么问题。
钟应抬手指了指停止播放的屏幕,说道:“您也见到了贝卢感谢的那张古琴,但是,他却将自己感谢的对象关在收藏室快八十年。”
他好奇的看助理,声音温柔困惑得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,“你能够想象自己待在那样的地方八十年吗?”
“四周紧闭隐秘,无人知晓,像是一间专门为它打造的牢笼,没有人回应它的声音,它也永远无法离开那里。”
“那只是一张琴!”
助理愤怒了,觉得钟应将琴和人放在一起比较,根本不可理喻。
他提醒钟应,“难道你们中国人,不是这么对待乐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