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如金色河流一般,缓缓流淌于贝卢心间,可他依然在等,等着他盼望已久的声音,从那张十弦雅韵上传出来。
很快,指挥给了独奏乐器单独的示意。
只见钟应在帕米拉挥动指挥棒瞬间,悬于弦上的手指狠狠按下。
真正的千年乌木,琴声回荡,声如断弦,余音绕梁!
钟应修长手指划过琴弦,荡气回肠的弦音,全然不像一张木头制成的乐器能发出的响动。
十弦琴的旋律瞬间盖过了温馨婉转的管弦乐队,从涓涓细流里迸发出炽热岩浆,炸出赤红火花,点燃了干燥芦苇一般,摧枯拉朽的引发一场山火!
《金色钟声》没有令众人感到舒适,而是促使他们后背保持紧绷,追逐着那场席卷视野的火焰燃烧。
而点燃这场烈火的,就是舞台上专注于琴弦的演奏者。
他穿着中国人特有的长衫,刘海挽于耳后,俊秀眉目在柔和的白色光亮之下,有着令人难忘的内敛与俊逸。
可他十指拂弦,托擘果断,弹奏的声响透着与众不同的坚毅刚强。
仿佛他掌下的乐器不是乌木冰弦制成的琴,而是火焰岩浆之中永烧不断的钢铁,即将浇筑出铮铮不屈的脊梁。
钟应弹出一声声、一阵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