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曲?”
远在钟应出生之前,早就有许多人为了一张琴付出数不尽的努力。
为了躺在病床上这个无耻可恶的老人,详细研究制定完美的计划,一次又一次的不断练习。
从樊成云名声大振,到樊成云接二连三拒绝意大利音乐剧院邀约,都经过了精心的规划。
二十年、十四年、十年、五年。
有的人没法见到计划的结果,溘然辞世,有的人小心翼翼,砥砺前行。
他们都没有钟应眼前的贝卢幸运。
“贝卢,你快死了。你死了也见不到沈先生。”
钟应不介意周围诧异看他的贝卢亲属和医生护士,笑着祝福贝卢,“因为他会在天堂,而你会下地狱。”
贝卢眼睛震惊般眨了眨,流下了数串泪水,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。
医生护士敬业的围上去,紧张的检查他各项指数。
钟应退到一边,只听见呓语般断断续续的声音。
“原谅我,沈聆,原谅我,中国人……”
哈里森.贝卢要死了。
钟应没有丝毫怜悯。
他活得够久了,比任何人拥有雅韵的时间都要长。
但他永远不是沈聆的知音,因为他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