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传奇乐器的下落不明而悲伤。
    可惜,弗利斯显得尤为平静。
    “哦——”
    他听完,拖长声音挑眉看向钟应,“也就是说,其实你们根本不确定,我刚刚拍下的琵琶,是不是你们找的木兰琵琶。”
    商人总是理性的抓住重点,打碎了室内的安宁。
    钟应确实没有关于木兰琵琶的资料。
    唯独报纸上模糊的黑白照片,能见到木兰琵琶梨形四轸四相十品的形制。
    但是有沈聆的亲笔点评——
    “楚兄雄蕊琵琶行云流水绕指缠绵,周姐雌蕊琵琶震古烁今巾帼楷模,二人共奏《木兰辞》,不去辨明雕刻上花蕊雌雄,确如诗所云:雄兔脚扑朔,雌兔眼迷离;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?”
    沈聆对两把唐代琵琶印象深刻,又明确写道:“唐代雕刻精湛严谨,雌蕊雄蕊巧夺天工,栩栩如生。我一个外行,只道琵琶别无二致,楚兄道破关键,我便能一眼看出雌雄分明。”
    钟应由此可知,两把木兰琵琶雕花相似,只以花蕊分辨雌雄。
    这样的特征在琵琶雕花上极为罕见,他端详过无数雕刻木兰的琵琶,都是有花无蕊,或花蕊作为单纯点缀,零星几根,并不符合真实木兰花花蕊形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