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忍受弗利斯的胡乱吹捧,艺术乐团才是奥地利最优秀的乐团。”
“我要去和维也纳之春决斗!他们的小提琴手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,怎么可能比我更优秀。”
“要知道,当初维也纳之春给我发出邀请,我根本看都不看一眼,我不允许他们自称奥地利最优秀的乐团!”
钟应没想到,会见到整个乐团群情激愤的样子。
他和师父安安静静坐在台下,看到的不是乐团排练,而是乐团起义。
“师父,这怎么回事?”
钟应对艺术乐团知之甚少,求助身边人生经验丰富的导师。
樊成云听他们吵吵嚷嚷,思考片刻,说道:“艺术乐团跟维也纳之春有矛盾。”
钟应点点头,表示自己看得出来。
樊成云皱着眉,又说,“这矛盾还不小。”
钟应惊讶的看向师父,怀疑师父也不知道。
“不如我们问问?”钟应提议。
樊成云点点头,扬声问道:“莎拉,你们和维也纳之春熟悉吗?”
“那当然!”
莎拉掷地有声,表情铿锵坚毅,声音响彻音乐厅——
“我们获得奥地利音乐剧院奖的次数,远远超过维也纳之春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