琵琶不再重要,重要的是,他们必须是奥地利最优秀的乐团。
钟应待在维也纳,每天翻开乐报,都能感受到这个国度对音乐的认真和热情。
“最优秀”的Top 1称号,竟然不仅仅是艺术乐团的痛点,还是音乐协会、音乐学院轮番上阵讨论的热点。
他们在报纸上,根据弗利斯自行敲定奥地利音乐王座的行为,学术的讨论商人是否在用金钱腐蚀艺术,用金钱潜移默化高贵的音乐。
每一天,钟应都能在报纸上看到连续剧的高潮迭起,感受维也纳热闹的人文气息。
他无数次看到熟悉的乐评人,逐个列出艺术乐团和维也纳之春的优劣,认认真真的评选着心目中“最优秀”。
暗潮汹涌的一场混战,再也没有人关心什么琵琶。
都在争论“高贵的音乐究竟由谁来评判”。
钟应思考片刻,问道:“师父,我去跟弗利斯谈谈?”
“怎么谈?”樊成云完全不赞同,“现在他好像一个柴火垛,你敢去找他,他就敢拿你点火。”
师父说得有道理,就凭乐报上唇枪舌剑的明争暗夺,他都能感受到背后的推波助澜,不断挑起音乐人的关注,并且愈演愈烈。
恐怕弗利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