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您和您的姐姐有什么困难,我们愿意帮你们解决……”
“怎么解决?”
楚慕打断了他的话,脸上尽是讥诮的笑意。
“你是能找弗利斯把雄蕊琵琶给我,还是能告诉我姐,放弃遗产继承权,把雄蕊琵琶给我?”
他句句都是为了那把一千万欧的雄蕊琵琶。
钟应愣了愣,解释道:“弗利斯先生已经同意将琵琶交给我,用在纪念毛特豪森集中营解放的音乐会上。如果您想见它,我可以立刻带您去。”
“我不是想见它。”
楚慕看钟应的视线,就像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儿,眼神里带着探究、无奈。
“那把琵琶对我来说很重要,可也没有那么重要。你们想用它弹曲就弹曲,想用它办音乐会就办音乐会,跟我没关系。”
他说着,转头仰视墙上那把雌蕊琵琶,透着沉淀于岁月之中晦暗不明的沧桑。
“我只是觉得,一千万欧啊……”
楚慕叹息一声,倏尔哼笑出声,似乎透过这把雌蕊,看到了那把雄蕊。
“这琵琶也配?”
楚慕说话不留情面,出乎钟应预料。
然而,小朋友还没能想出和他好好沟通的办法,就被对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