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何其悲伤,连众人的呼吸都显得沉重。
谁知,办公室响起一声轻笑。
楚慕夹着那根没点燃的烟,表情戏谑,嘴角笑意直白讽刺。
他盯着樊成云,“遗愿?”
楚慕径直拿起火机,点燃了烟。莎拉想阻止都来不及,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烟气缭绕。
“我妈的名字,确实叫楚芝雅。只不过,她死了快十年了。”
他长呼一口气,像是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一般,遥遥点了点那张清晰的黑白照片。
他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人都死了,怎么死的,死前有什么愿望,重要吗?”
楚慕黑沉的眼睛在烟雾里泛着光,钟应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不是没有被震撼、不是没有被感动。
只是心中的迷茫痛苦,远超过了语言的描述。
“重要。”
沉默许久的钟应,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“楚先生在集中营依然惦记着木兰琵琶,他甚至空手弹奏琵琶,给迈德维茨带去了希望。这份希望,是他想要活着回到中国,回到遗音雅社,重新奏响汉乐府的信念,也是我们走遍世界,哪怕一无所获也不敢放弃的原因。”
“如果我们放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