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他凶狠的警告。
戈德罗说:“我早就没去了!那是最后一次,还是为了楚怀!”
楚慕不管他的最后一次是真是假,哪怕是假的,他也有办法让它成真。
两个人坐在一起抽烟,楚慕隔着浅淡的烟气,远远看着钟应。
他站在那里,小心翼翼保护着一把和他无关的木兰琵琶。
只因为它是唐代的古董,只因为它经过了遗音雅社演奏者的手,只因为……
它是楚书铭和郑婉清终其一生的愿望。
楚慕无法理解这样一个中国人。
年轻、执着,不在乎任何的刁难,眼睛里只看得到美好的东西。
他羡慕的哂笑一声,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不配做一个中国人。
“喂,钟应。”
楚慕大声的喊,“给我两张纪念音乐会的票。”
钟应看了看他身边惨烈的戈德罗,确认道:“只要两张吗?”
楚慕抽着烟,眯着眼呼出游丝般的烟气,“我和我姐,两张够了。”
纪念毛特豪森集中营解放76周年音乐会举办当日。
厉劲秋脸色苍白,双手环抱,站在音乐厅后台,面如死灰,整个人都散发着灵魂出窍至今未归的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