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回家。周末、圣诞、春节,你总会回来,像现在一样将琵琶还给我——”
    楚怀漆黑憔悴的眼睛,闪着笃定的光芒,笑着抬手拂出熟悉的旋律。
    “我也会把雄蕊琵琶还给你,我们聚在一起,面对满桌的烤鹅、炸鲤鱼,一起弹‘小弟闻姊来,磨刀霍霍向猪羊’。”
    她笑出声来,似乎觉得自己描绘的场景有趣。
    楚怀拨弄丝弦,并不介意自己的手指僵硬,弦声凝滞,只是期待着看向弟弟。
    “只有我们团聚,才能重弹《木兰辞》,只要你记得自己的琵琶,你就会回家。”
    楚慕直愣愣的看她,仿佛看到了临终前的楚芝雅。
    她说——
    木兰琵琶可以守着你们一辈子,让你们有一个完整的家。
    那位眼眶通红的冷漠奥地利人,今晚似乎格外的感性伤怀。
    他含着泪,看楚怀弹奏琵琶,仿佛能看整个晚上。
    “楚老板。”钟应将雄蕊琵琶,递给了沉默的他。
    楚慕愣了愣,下意识问道:“你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,对吗?”
    钟应不是一开始就知道。
    属于姐姐的雌蕊琵琶,悬挂在弟弟的乐器行,也曾令他感到困惑。
    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