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!”
周俊彤丝毫没觉得自己的亲昵,回答得随意。
然而,正是她的随意,刺痛了厉劲秋的眼睛。
“絮姐又是谁!”
怎么他出一趟门,周俊彤都打入樊林内部了,说的名字,他听都没听说过!
“小应的师姐啊。”
周俊彤放下水果,神情诧异的靠近厉劲秋,语气匪夷所思。
“哥,你不是说你去维也纳帮小应了吗?怎么帮了两个月,还跟陌生人似的。”
妹妹无情嘲讽,深深伤到了哥哥的心。
厉劲秋表情痛苦不堪,很好,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虽然钟应改口叫了他秋哥,但是他们之间的误会仍旧没有解除。
比如说,钟应还是觉得,他跟奥地利的楚慕,十分相似。
哪怕楚慕连一首完整的《木兰辞》都弹奏得断断续续,钟应也会认真的告诉他——
音乐的美好,不在于演奏的形式和效果,而在于感情。
钟应眼里的厉劲秋,有着充沛得能够压倒技巧的感情,和楚慕一样。
钟应认可的厉劲秋,能够迅速领悟古典民乐敏锐捕捉音乐的真谛,和楚慕一样。
钟应印象中的厉劲秋,口是心非、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