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合,可能是我没做好……”
“不。”厉劲秋马上澄清自己的观点,“跟你做没做好没关系。重要的是弹奏这个乐器的人没弹好。”
他挑剔症犯起来,就算是久负盛名的音乐家都常常被他气死。
厉劲秋皱着眉大肆抨击,“这人对这个特殊乐器根本不熟练,我听懂了他的旋律,可他演奏一塌糊涂。”
忽然,他想到了绝佳的举例对象,傲慢的伸手指了指电脑。
“他弹奏的水平跟楚慕差不多,空懂得旋律,根本没有任何的技巧,恕我直言,他和樊大师一对比,平庸得像一场灾难。”
厉劲秋不过是真诚客观的阐述专业感想,却没有得到钟应半句反驳或者赞同。
庭院流水潺潺,风声轻呼,钟应听完神色低落略带悲伤,眼神痛苦的仰视这位实话实话的批评家。
厉劲秋本能在沉默中感受到危机。
他欲言又止,更加详细的抨击还没出口,见到钟应脸色苍白,他不得不声音温柔的困惑问道:
“……谁弹的?”
钟应苦笑一声,“我的爷爷。”
厉劲秋整个人像是踩在地雷,瞬间引爆,瞠目结舌。
满心山洪暴发、泥石流奔腾、世界即将核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