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照吗?”厉劲秋好奇的问。
“嗯。”钟应不愿多谈筑琴的演奏者,走到琴馆旁边,转动了收纳的摇杆。
厉劲秋又问:“那编钟的演奏者呢?他为什么不拍照?”
收纳轨道哐当哐当的响,钟应解释道:“遗音雅社首演的时候,是二胡演奏家冯元庆先生敲响的编钟。后来,偶尔需要二胡和编钟同时奏响,就会请一位于经业先生帮忙敲编钟,他是清泠湖戏班的鼓师。”
伴随着钟应的话音,一排藏在立柜中的编钟缓缓展现出来。
它们大约只有黑白照片上青铜编钟一半的大小,数量也不够多,仅仅二十二件套,列为上中下三层。
即使只是仿制品,也保持着青铜乐器应有的肃穆庄严。
钟应取下钟槌,轻轻敲了几个音,清脆明亮,和刚才《景星》的旋律一模一样。
“录音的时候,这套编钟是音乐学院的柏老师演奏的。他是冯元庆先生的徒孙,所以他敲的编钟,是冯先生亲自指点过的,最有遗音雅社的古韵。”
然而,旋律空有古韵,这套编钟仍不可能发出当年的声音。
钟应将钟槌递给厉劲秋,说道:“你可以试试看,它可比一般的打击乐器厉害多了。”
林望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