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力气, 才能忍住不去用手杖敲响地板,发泄他的苦闷。
终于,他仿佛妥协一般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“你进来。”老人往后退了退, 眼神仍旧凶狠,带着怒火。
但是,他至少让步了。
方兰擦了擦眼泪, 重新走进了那间办公室。
樊成云松了一口气, 低声劝慰道:“贺先生, 辉声不止是瞒着您, 他也瞒着我。如果我知道是这样的情况, 我肯定会如实告诉您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
老人闻言怒不可遏, “就是你联合辉声一起骗我!”
樊成云愣在原地, “我不明白您的意思,贺先生。”
“你不明白?!”
老人抓住办公室门把手,语气讽刺,恶狠狠的瞪着樊成云,“我可明白得很。”
然后在他面前无情的关上了办公室大门——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!”
“砰!”的一声,钟应都被吓得浑身一震。
他惊慌的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门,又看了看被拒之门外的师父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师父遭受这样的待遇。
作为名声斐然的古琴大家,师父去到哪个国家都会受到热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