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似乎心底迸发了海啸山洪,再怎么也克制不住躯体的痉挛, 灵魂痛到了极致。
钟应对情绪十分敏感,面对这样的怒火,他几乎无法动弹,更没法辩驳。
樊成云见状, 立刻低声道:“贺先生, 小应不是故意的。他没有见过冯先生,他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师父一解释,钟应就知道自己的说错了话。
但他脑海反反复复回忆, 依然不知道一句太阳东升、朝气蓬勃的期望, 为什么会引得老人震怒。
“你没见过, 那我让你见见。”
贺缘声重重的将手杖砸出刺耳的声响,像是狠狠砸在自己的心上。
“你跟我走!”
刚才气得快要无法站稳的老人, 转身杵着手杖, 大步向前。
所有人都不敢多说, 紧紧跟在他身边。
钟应一脸错愕,步伐比任何时候都要忐忑。
师父……
他没有出声, 只不过微微张开唇喊了喊。
樊成云立刻心领神会的摇了摇头。
“没事、没事。”
师父小声说道,还抬手轻轻拍着钟应后背, 宽慰着可怜的无辜孩子。
这不是解释的时候。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