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的露出灿烂笑容,止不住笑。
    “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。”
    “有。”钟应很肯定。
    酒店简陋的小会客厅,成为了四人碰头的绝佳地方。
    樊成云笑容满面,“厉先生,您真是一位大好人。”
    方兰格外感激,“想不到我们能得到您的帮助,这下就不用为演出场地发愁了。”
    钟应的夸奖之后,厉劲秋面对了两位长辈的真诚称赞。
    他正襟危坐,不敢半分懒散怠慢。
    “我听钟应说了冯先生和柏先生的事情,我认为现在,应该需要更多关于他们的乐谱、视频、录音。”
    厉劲秋前所未有的郑重,“单纯的音乐,确实不可能打动固执的人。所以,我们应当把这场演出,当成对冯先生信念的宣扬。”
    演奏与宣扬是两回事。
    在座的音乐人,参加过无数的宣讲会,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。
    樊成云闻言,说道:“那我们联系一下院长,让他把学院以前举办的纪念音乐会录像传过来。”
    “还有手稿、照片……”
    方兰说着,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我叫学生们帮我去找,他们还给辉声录过课程!师公好像也有一份教学的录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