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手足无措的看着长辈哭泣。
想来那时候柏辉声身体就不太好,只能让方兰时不时登门,去教导一位天赋极佳的名誉弟子。
樊成云见她这样,拿过纸巾递给她。
方兰眼眶通红,垂着头一言不发。
樊成云只能拍拍她肩膀,安慰道:“辉声后继有人,你得高兴才是。别太难过了。”
可是,这话又触及了方兰的伤心事,她一时难以克制的哭出声,极力压抑着心中的痛苦。
厉劲秋脸色凝重的看向钟应,不得不说钟应确实预料得十分准确。
提及熠熠,必然会提及柏辉声。
遗孀新丧之痛,又在一个继承了葵纹琴首二胡的小女孩那儿,重新痛彻心扉,着实不算什么好办法。
考虑到这样的状况,别说厉劲秋,哪怕是钟应也不敢继续去问:为什么熠熠不来参加柏辉声的纪念音乐会?
他们默默的等候方兰平复心情,继续讲述小女孩的事情。
却没想到她擦着眼泪,看向钟应。
“小应,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您说。”钟应赶紧回答。
“你能去陪陪熠熠吗?”
方兰神情憔悴,声音哀求,“辉声去世的事情,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