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讲述钟应的优点,去夸大那些在监控录像里无法展现的人格魅力。
然而,于美玲擦下厚厚的妆容,一言不发。
连君安习惯了妈妈这样,但还是努力的去赞美一个自己讨厌的人。
“对了,他还会弹钢琴。”
于美玲是钢琴家,应该会喜欢弹钢琴的年轻人。
即使连君安憎恨钟应的钢琴,这时候也勾起笑意,尝试真诚的夸奖道:
“熠熠弹奏了一首《卡农》,非常优美的旋律,就是他教的。”
只要熠熠喜欢,他就算撒一些无伤大雅的谎话,都没有关系。
“那是一段温柔澄澈的旋律,明天我叫熠熠特地录给你听,然后传到网上去。”
也许是说起了《卡农》,也许是说起了钢琴。
那边忙碌的于美玲,忽然停了下来,用她深沉严肃的眼睛,沉默的盯着连君安。
有那么一会儿,连君安甚至以为网络出了问题。
却听到于美玲温柔的声音。
“安安,你知道自己每次说谎,表情都很不自然吗?”
连君安吓了一跳,差点叫出声。
可他依然稳住了情绪,困惑的装傻,“什么?”
于美玲卸妆的手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