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”
樊成云刚踏入琴行, 对方五六个人,随着这句话齐刷刷的点头哈腰。
钟应吓得不清, 总觉得他们是什么训练有素的特殊部队。
“确实很久不见。”
樊成云的态度, 比平时更为冷硬,“你们来, 还是为了那件事?”
对方笑着点头,“这么多年来,我们一直期望樊大师能够不计前嫌,看在弘扬传统文化的份上,化干戈为玉帛,共修秦晋之好——”
“成语不要乱用,我和你们没有这么好。”
樊成云也笑着回答道, “而且我最近很疲惫, 不想出国。”
“那,直播如何?”
对方忽然换了一种方式,“其实现在科技那么发达, 您不愿意出国, 我们有办法把您的音乐传递到世界每一个角落。直播、专辑或者——”
“或者他自己回国。”
樊成云的笑意收敛, 冷漠无情的打断他。
“人还活着,想听琴就回来。国内古琴演奏者那么多,为什么非要千里迢迢来请我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子,你们不累,我都累。”
这样的回答,令对方刻板礼貌的笑容愈发灿烂。
钟应听着看着,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讨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