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先生。”即使钟应算她晚辈的晚辈,她仍旧礼貌的说道,“待会由我,陪伴您去载宁宅院。”
载宁家族的老宅院,坐落在安静僻远的名古屋。
车辆缓慢的行驶,只有静子苍老的声音,一句一句的告诉钟应,他们的期待。
“父亲一直欣赏樊先生的古琴,宅院里始终播放着樊先生的《高山》《流水》。所以,他此生唯一愿望,就是希望能听樊先生现场弹奏七弦琴。”
当然,樊成云没来,这样的重任就落在了钟应身上。
静子说:“您没有带琴,如果不介意的话——”
“介意。”
钟应沉默聆听,打断了静子女士耐心温和的说明。
他伸出自己的右手,指尖血痂干涸的伤口,触目惊心。
“我伤了手,所以没带琴。”
静子沧桑的脸色顿时凝重,“我会为您请最好的医生,等您的手养好了伤……”
“我不会给宁明志弹琴。”
钟应明确的告诉她,“而且,我也不是来给他演奏古琴,我只是来取他带走的筑和爷爷生前的影像。”
霎时,车厢里的气氛就变得沉闷。
静子身边的助理,面面相觑,都在寻找依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