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志仗着轮椅居高临下。
钟应正在耐心抹茶,竹制茶匙已经搅出了一碗绿色泡沫,稍坐片刻就能请宾客品尝。
远山翻译着茶道老师的话,向他的师父轻声问候。
“师父,钟先生学得很快,这是他第一次学习,已经完全领悟了品茶、奉茶的要义。”
说完,他和茶道老师都期待着钟应能将第一碗茶,敬奉给尊敬的载宁大师。
然而,钟应停了手,耐心细致的将茶碗转了转,看也没看宁明志一眼,自己喝了。
远山目瞪口呆,茶道老师更是震惊错愕。
“钟先生!”他们诧异出声,想阻止却晚了。
气氛陷入尴尬,十分不给载宁大师面子。
可钟应不在乎。
“好茶。”他没规没矩的自己抹茶自己喝。
放下茶碗,还礼貌客气的做完了最后的致敬仪式,然后站起来,居高临下的俯视宁明志。
两天未见,宁明志又衰老了些。
仿佛遭受着彻夜未眠的折磨。
钟应笑着问候道:“宁明志,睡得好吗?”
宁明志见钟应如此狂妄,竟不动声色,问了一句,“日本茶道如何?”
“茶自唐传入日本,再对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