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不够的。我更希望您能继承载宁家,将属于遗音雅社和爷爷的东西,一并合法合规的归还我们。”
每件乐器、文物的遗失,都是无耻的犯罪。
钟应随师父行走多年,更懂得爷爷的隐忍。
他们所做的一切,不是为了偷回筑琴、抢回财物,而是要堂堂正正的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才不会成为宁明志一样卑鄙的人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老妇人神色忧愁,“他死后,载宁家的一切会交给静雄哥哥,女人是不能继承家业。”
日本仍是女子出嫁随夫姓,不再视作本家人。
然而,载宁静子一生未婚,以载宁家的负罪之姓,奔走于忏悔赎罪的道路。
她有善心,有良知,更有一群尊重追随的门徒,信守载宁学派立下的“宁静致远”,反对一切的掠夺纷争,逐渐与宁明志剥离,越发有了“载宁闻志”金字招牌曾经宣扬的模样。
钟应了解这个传承四代,在国际享誉盛名的学派。
宁明志不配作为掌权者,但是幸好,他善良纯粹又具有天赋的小女儿静子,能够担起大任。
载宁静子惊讶于钟应的想法,神色错愕。
可钟应清楚她一直以来的动向,更记得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