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见到你的姓氏是‘钟’,我便知道了这是冥冥之中的命运。”
“小应,我将你取名为‘钟应’,是终于回应了故人们呼声、终于奏响的五音十二律应钟。”
“人世纷乱,勿失勿忘,若我走了,他们便只有你了。”
钟应回忆起爷爷的语气,终是泪如雨下。
他知道“他们”是谁,也知道“他们”早已经死去。
可是,在这纷乱繁杂的万千世界,始终有人惦记着他们的魂魄是否安宁,惦记着他们的乐器能否归乡。
钟应懂得爷爷的一切固执。
他不仅将宁明志的过错,当成了宁家的罪孽,想要努力去弥补。
更是将遗音雅社的故人,当做了至亲挚友,要活着为他们完成无法实现的遗愿。
钟应不可能责怪爷爷将如此重任,交托给了当年年仅八岁的他。
因为他记得自己谱写《华歌》的初衷,为的正是这片土地之上,这片天空之下,经久不息的亡魂。
那是他从小在汉乐府诗篇读到的不屈,更是爷爷一点一点讲述的遗音雅社。
宽阔广博的华夏大地,诞生过无数有名无名的英雄。
他们以刀剑卫山河,以鲜血铸长城。
哪怕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