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护士推门出来通知她,解文山已经脱离危险,一会儿就转到病房去。
    约莫十来分钟,解文山被推了出来。
    他鼻孔里插着氧气鼻管,看着只像是睡得很沉,南笳有点不敢确定,手碰了碰他的手臂,皮肤是冰凉的,但她大拇指触到了他手腕的脉搏,总算放心。
    南笳去办了住院手续,回到病房,守了半个多钟头,解文山苏醒了。
    护士过来做了些检查,体征一切正常,南笳放下心来,准备回去给解老师收拾几身换洗衣物再送过来。
    南笳让陈田田跟她一块儿先回去,拿上她家的钥匙先去休息。
    医院离解文山的书店很近,打个车十分钟。
    书店里灯还亮着,门没锁,不过“暂停营业”的牌子挂了出来,兴许是邻居帮忙挂的。
    南笳进屋去,收拾了衣服、洗漱用品和身份证、医保卡,走到门口,又折回,从书架上拿了两本书。
    关了灯,走出门,正准备锁门,忽听身后有停车声。
    转头,隔着夜色,眯眼一看,路边停了辆黑色轿车。
    车门打开,后座下来一个陌生男人,白衣黑裤的简单打扮,但身形修长孤拔,戴一副细框眼镜,有种清孑嶙峋的气质,与这市井之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