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。
南笳嗅到空气里有一股冷冽的雪松味,过足的冷气把这车厢营造得像在冬日。
她没有出声,而显然男人也认为两人没有互相认识的必要。
一路沉默着到了医院。
南笳率先推开病房门,走过去确认解文山是醒着的,低声说:“解老师,您有个学生过来探望您。”
解文山偏头看一眼,很是惊讶,手掌撑着床沿想坐起来,声气虚弱地说:“濂月?你怎么来了?”
那男人几步走过去,伸手按了按解文山肩膀,“您躺着,好好休息。”
解文山强济精神地笑了笑,“今天都这么晚了,怎么不明天再抽空过来。”
“正好顺路。”男人没多解释什么,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住院单瞧了瞧,“要住几天院?”
“一周多。”
“我叫人安排护工照顾您。”
解文山局促极了,“不用,这太麻烦你了。”他瞧了瞧南笳,那表情有点像是期望她能说点什么。
南笳便说:“我陪护就行了。”
男人甚至都没看她一眼,只问解文山:“您觉得呢?”
他说话一直是平声静气的,但无端予人以压迫感。
南笳微微耸耸肩,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