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南笳一眼,“他人很低调,私生活这方面的传言不多,大体上应当不是那种放浪形骸的纨绔子弟,不然早就名声在外了。”
“他结婚了吗?”
陈田田盯住南笳,忽然意识到什么,“笳笳,是不是瞒我什么事了?”
南笳将烟灰掸进盛了半杯茶水的一次性茶杯里,“田田,你觉不觉得,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大卖场。什么都能贩卖,价值、尊严、灵魂、自由……只看是不是找对了买家,是不是有人出得起价。”
陈田田打量南笳良久,一时欲言又止,“我家不是做生意的吗?我爸告诉我,买卖的第一要义是可以吃亏,但不能亏本。”
南笳笑笑。
亏不了本的,她相信那一定是个慷慨买家。
——
南笳和周濂月约定见面的地方是周濂月定的,不对外开放。
周濂月派车去接她,被她婉拒。
她自己打了辆车,遵照周濂月的吩咐,到地方以后给他发了条消息。
大门紧闭,越过白色围墙,只能看见黑瓦的屋顶。
没一会儿,大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个穿正装的男人走了出来,探头问道:“南小姐?”
南笳点头。
“我是周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