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边缘模糊的口红,像是花的艳尸。
她抬手,将已经穿戴好的针织连衣裙又旁若无人地脱了下来,随手丢在了一旁的皮凳上。
她朝着他走近一步,伸臂攀住他的肩膀,踮脚,与他目光相对,“既然不想让我走,那来吧。”
“什么?”他故意。
她笑,轻声吐词:操我。
笑容像是封存在冰层里的玫瑰。
在嘴唇即将相触的时候,周濂月倏然伸手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落地玻璃窗那端是浴缸,他将她丢进去,又打开了出水阀。
最后那个瞬间,周濂月将她的脑袋抬起来,看见她被水溅湿的脸上,露出愉悦到极致以至于显得痛苦的表情。
那眼神像是溺水。
——
周濂月披上浴袍走回到客厅里,手机上有三通未接来电,都是助理打来的。
他点支烟,在扶手沙发上坐下,将电话拨过去。
许助:“抱歉周总,原则上不该这时候打扰你。tg科技的创始人李总,在公司前台大厅蹲了一天了,因为毕竟曾是合作关系,保安不敢动粗赶人,请示我是否应该报警。李总希望能再跟您见一面,他重新做了报表,想再聊聊追加投资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