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丢到一旁的沙发上,然后躺了下来。
她转头看了一眼,周濂月平躺着,一只手臂搭在了额头上。
他很久没有出声,她以为他睡了,撑起手臂去看,他一下便睁开眼。
视线相对,被他目光注视的时候,像是浴在清冷的月光中。
南笳别过眼,“你不吃褪黑素?”
周濂月无可无不可地“嗯”了声,却并没有动弹。
褪黑素对他没用,吃了之后半夜心悸,会有种身体控制权被剥夺,鬼压床的痛苦感。
南笳朝着他那边侧躺着,一时不说话。
当没人出声的时候,才觉察到房间里有多静,那窗外的雨近得几乎就下在耳边。
她闭上眼睛,想着找个什么话题,寂静中想了好一会儿,思绪却越转越慢。
正当意识涣散,即将坠入睡眠前一刻,周濂月抬手关掉了他那边的灯,然后缓缓伸手,将她一搂。
她倏然惊醒,但没有动,也没有出声。陷进他怀里,呼吸间是干净的香味,他体温渡过来,叫人恍惚而不真实的一种温度。
睡不着了。
却只能装睡。
能觉察到,黑暗中,他是一直醒着的,像是个孤独的守夜人。
第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