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的时候,经常嚷嚷着长大了要继承母亲的首饰匣。这红宝石耳钉,就是那匣子里的其中一对。”
南笳愣住了。
继而立即抬起手,
周濂月一把捉住她手,“做什么?”
“摘下来还给浠浠。”
“她送你了你就戴着。”
“我受不起这么贵重的礼物。”
“她难得有个喜欢的朋友。”
南笳咬了咬唇,说出真心话:“可我不配。我没有拿出同等的真心对她。”
她跟周濂月迟早会掰,那时候怎么可能还自如地跟周浠继续做朋友。
她以为这么说周濂月肯定会生气,但周濂月睨了她一眼,语气还是平静的:“你以为你真心不真心,她会不知道?”
南笳一时怔住。
“她相人的直觉比谁都敏锐。继续留着吧,你还回去她肯定伤心。”
南笳的手无力地垂下来,“……好奇怪。”
周濂月不解地看着她。
“明知道是假的、虚伪的也没关系吗?”
周濂月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:“我只能说,你有时候不必太高估你自己的演技。”
南笳说不出话了。
既然都能看穿她在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