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过来之前跟我说一声,我怕万一……我在睡觉什么的。”
“行。”
南笳目送着叶冼走出了病房。
陈田田笑了声,“你是怕叶冼撞上周濂月吧?那就有好戏看了。”
“……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吧。”南笳忧心忡忡,“我倒不怕叶冼知道周濂月的存在,反正……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么。我是怕周濂月……”
“对付叶冼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也得师出有名啊?他凭什么?哦,准他州官放火,不准你百姓点灯?”
“谁知道呢。我要知道他怎么想的,就不至于这么累了。”
“你不救了周浠吗?多少欠他一个人情。”
“我没打算把这事儿当人情。”
“你就是看着精明,实则过分实诚。”
南笳笑笑。
南笳又睡了一觉,再醒过来,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。
周濂月和周浠都已回来,周浠说想单独跟南笳说两句话。
兴许是止血的药物起了效果,南笳觉得那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,精神也好了几分。
周浠摩挲着,找到她的手轻轻握住,“笳笳,今天真的谢谢你。”
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