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儿我来接手。”
    陈田田回房间里拿上自己的包,走到床边轻拍一下南笳的肩膀,“我走啦,明天再来。拜拜。”
    “拜拜。”
    最后,房间里就剩下周濂月和南笳。
    周濂月在床沿上坐下,没作声,径直去掀南笳的病号服上衣下摆。
    “……你做什么。”南笳伸手要阻止,被他攥住手腕拦住了。
    他掀开以后,倒没别的动作,只盯着她的腹部瞧,腹腔左上方,碗口大的一块青紫。
    再扯了裤腰去看,后腰、背侧、大腿和臀部,均有不同程度的瘀痕。
    “不疼?”周濂月瞥她一眼。
    “你可别按啊,按了一定疼。”
    周濂月将衣服给她拉起来,平声说:“绑架周浠的是我曾经投过天使轮和a轮的一科技公司的创始人。评估过后,后面的轮次我没再继续追加投资。他没找着接盘的下家,现金流用完,破产了。”
    南笳很意外周濂月会同她解释来龙去脉,“所以他准备绑架浠浠,逼你追加投资?”
    周濂月摇头,“这么破绽百出的手段,绑了人拿了钱还有机会花吗?”
    他顿了顿,“一开始就冲着撕票去的。”
    他没让李喆好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