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南仲理因忙前忙后的,出了一身的汗,这时候拿纸巾擦了擦脑门,打量着南笳:“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“刚一个戏杀青了,回来休息两天。”
南笳注意到,南仲理身上穿的那件棕色的毛衣,还是她妈妈当年手织的那件,洗了太多次已变得松松垮垮,腋下也冒出了两个线头。
南仲理虽然有个学者似的文雅名字,却是个实打实的粗人,南笳妈妈走后,就过得更糙了,生活上的事儿能马虎就马虎,能将就便将就。
南仲理问:“要我陪你玩儿,还是……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南笳笑说,“我就过来打声招呼,一会儿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晚上我给你带夜宵回去。”
南笳说好。
晚上,南仲理从店里带了条酸辣烤鱼回家,父女俩坐在桌边,边喝边聊。
南笳说:“你少喝点儿啤酒,看你这肚子。”
“又大了?”
“你自己没感觉?”
南仲理摸摸自己理成板寸的脑袋,笑了声,“也别说我,你看你,瘦成竹竿儿了。平常多吃点饭。”
“您不知道上镜胖十斤啊。”
“那也瘦得太病态了。现在不是有那什么滤镜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