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儿有只鸟!”
“它好像受伤了……”
“我们把它带回去吧。”
“它是什么鸟?”
“不知道……它翅膀是灰色的,就叫它灰雀吧……”
银幕一黑。
片刻,奏起片尾的音乐,曲调沉郁而忧伤。
周濂月没有说话,也没有动弹。
想到那时候关姐跟她说,南笳去面女二号,称这角色非她莫属。
得知真相后的此刻,他终于理解为什么。
只有南笳,才能明白这角色黑暗晦涩的一生。
所以她说,活着就是一次一次的死亡,不得解脱,死亡的无限循环。
而他,甚至也做了一回,逼得她再“死”一次的人。
手背上传来温热触感,周濂月回神,意识到是周浠的手。
“……怎么?”周濂月哑声问。
周浠侧着头,“看”他,“哥,我们可能永远只做对的事吗?就像,我知道不该打给苏星予,却还是会打给他。人有时候就是会脆弱、会孤单,会觉得,活着无非也就是这样,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……你想说什么?”
周浠笑笑,“我想告诉你,我知道你为周家这么卖命,都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