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双全,这话可不算有说服力。”
朱凯文也笑:“到你这年纪,也是该开始考虑子嗣的问题了。e行事荒唐,倒也不必指望她。周家的继承人由谁所出,这事儿全由你自己做主。不管谁所出,只要是你的孩子,那同样是e的孩子,也就是我们朱家的小辈。”
意思再浅显不过:随他在外头有谁,哪怕弄出私生子来,也都不是个事儿。唯独,和朱家的这一层联结关系不可破。
周濂月笑说:“朱总也是有孩子的人,自然明白,为父母的,就想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前程。”
朱凯文眯了眯眼,打量他,恰逢湖上来了一阵风,吹得小船晃了起来。
朱凯文笑了声,“老周,你可坐稳当了,别叫这船翻了。”
周濂月说:“稳当得紧。”
两人沉默少顷,周濂月出声道:“朱家现在全由朱总一力支撑,不管我与e关系如何,朱总但有需要,我一样的鞠躬尽瘁。”
朱凯文明显的不以为然:“你说,为什么历史上天朝笼络番邦,要送公主和亲?中国人,骨子里便讲究名正言顺的一家人。一家人,关上门好说话,平日里出了什么事儿,排起序来,也得讲究个亲疏远近。”
朱凯文一顿,扬了扬下巴,“老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