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上,“周浠拜托我过来的,她说,不知道你有没有对她瞒报伤情,你……情况还好吗?”
周濂月垂下眼,继续扣扣子,“还好。过几天就回国了。”
他戴着颈托,不便低头,意识到有一粒扣岔了,解开,重新去扣。
南笳又往里走了两步,在窗户边上停下。
都铎复兴风格的建筑,窗户很大,木制的窗棂,将玻璃分割成五横两纵的长方形,透过玻璃,能看见不远处的湖,伸出去的木头栈桥那儿,系了一条白色的小船。
方才进门后,南笳没有看见许助,迎接她的是庄园的女用人,英文很蹩脚,她半天没听明白。
好在下楼来的家庭医生会讲简单的中文,告诉南笳说,许助锁骨骨折,还在卧床;周濂月刚刚做完理疗,应当在自己房间里。
问明白周濂月的房间所在之后,南笳就直接上来了。
此刻,南笳手掌无意识地按在窗台上,看向周濂月,“……昨晚给你打过电话,你电话关机了。”
周濂月说:“睡得很早。医生给了安眠药和镇痛剂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南笳伸手碰了碰自己脖子。
“颈椎轻微骨裂。”
南笳打量周濂月片刻,她能觉察到,他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