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跟谁谈恋爱都无所谓……我这人没道德,你比谁都了解。”
“你……有点无耻。”
“是吗。谢谢夸奖。”
南笳叹气。
她只知道,在听完许助讲的这些以后,她很难继续对周濂月保持冷淡。人心是肉长的。
但当下的她,主观意识层面,也仅仅只能做到“不冷淡”这个程度,而已。
因为她尚有无法自洽的地方。
南笳伸手,去捉周濂月的手腕,这一回,他没有再躲。
那烟已经烧完了三分之二,她拿过来,抬手,送进自己嘴里。
周濂月没见过比南笳抽烟更性感的女人。
没有任何刻意多余的动作,但苍白细长的手指,轻咬着滤嘴微微湿润的浅红色嘴唇,眼底一闪而过的幽寂,都使得她这人看起来那么的厌世而不可得。
南笳轻轻地吐出一个不成形的烟圈,平静地说:“抱歉……我过两天还是要去威尼斯。瞿子墨在那儿。”
周濂月声音冷静极了:“随意。”
——
南笳暂且准备在庄园里待上两天,等周濂月情况稍微好些了,她再出发去威尼斯。
她给周浠打了电话,汇报情况,也让周浠在北城多加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