笳笑了一下,正色道:“浠浠,不要总是试探我。”
周浠忙说:“抱歉抱歉……我……”
“不不,你不用道歉。”南笳也被她搞得紧张起来,“我是觉得,这是我跟周濂月两个人的事,浠浠你理解吗?我跟他……不是谁当几句说客就可以撮合那么简单。”
周浠点头,“抱歉。我明白了。”
吃完饭,南笳挽着周浠,到店门口去等苏星予。
外头风很冷,刀子似的割过面颊。
南笳看周浠在系围巾,两端没有对齐,便走到她面前去,“我帮你。”
解了围巾,捋顺了,一圈一圈帮她缠上。
周浠突然轻声开口:“笳笳,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周浠说话时呼出大团的白雾:“我九岁那年,父亲去世后不久,有一次在院子里摔倒了,眉骨那块恰好撞到了桌角上。晚上我就开始觉得看东西很模糊,到半夜不知道什么原因,又开始发烧。第二天早上,我听见我哥回来了,下楼告诉他,我好像在发高烧。他让我找保姆送医院,就走了,没有管我。父母都不在了,我一个人小孩子也使唤不动用人,那时候情况也很混乱,很多用人都准备另找出路了。我后面因为高烧,一时睡一时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