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她,“说我也不知道,我们这闺女在这大染缸里混着,能不能保护好自己。反正我手没那么长,管不着。就只能嘱咐天上的人,多盯着你点儿,别行差踏错。”
    南笳微微怔忡,片刻才笑说:“是够肉麻的……”
    回去路上,南笳好哥们儿似的将南仲理肩膀一勾,“爸,想吃你做的虾仁馄饨。”
    “吃屁,那高汤都得吊一天一夜。我就过年这阵能跟人打会儿牌,哪有这闲工夫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初四晚上,南仲理照旧出去跟人打牌去了,南笳一人待在家里,开着电视,音量调低,坐在沙发上,一边剥瓜子,一边选歌。
    反反复复听自己歌单,都快听腻,挑出了几首备选。
    正准备发给pd,手机来了一个电话。
    “周”。
    南笳手指在屏幕上悬空一秒,滑动接听。
    周濂月那端听起来环境很安静,他声音倒显得几分疲惫,“在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在家待着。”
    “跟你爸一起?”
    “没。他出去打牌去了——周浠呢?在你旁边么?我跟她打声招呼。”
    “她在苏家。”
    南笳顿了一下,“那你呢?”
    那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