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地呼吸,想使自己缓过来。
这尝试有些徒劳。
她身上复古的玫瑰花的香调,幽沉沉的,像一丈华丽的绸子,夜色里兜头罩下来。
头脑都是昏的。
周濂月只得直起身,退开了,伸手,抓起了一旁台面上的眼镜。
他不再看她,转身往外走,听见脚步声,转头,警告口吻:“你别跟过来。”
南笳笑出声。
周濂月回到了客厅里,从茶几上拿起烟和打火机。
南笳走过去,“生病了还抽烟。”
周濂月瞥她一眼,不理。
南笳在沙发扶手上坐下,偏头打量他。
他跷腿坐在那儿,歪靠着沙发,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,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。
她忽问:“跳舞吗?”
周濂月睨她,“什么?”
“我今天刚学的。”南笳起身,拿过自己的手机,连接上了客厅里的蓝牙音箱,一首二三十年代的歌曲,缓缓地淌出来。
她走到周濂月身前,骄矜地伸出手。
周濂月盯着她,片刻,终于还是伸手,捉住了她的手指,站起身。
南笳蹬掉了拖鞋,就赤脚踩在地板上,一手与周濂月相持,一手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