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那个瞬间,会觉得来得太迟。
好像一场雨,落了几千年,终于抵达它干竭的河床。
第一次很快,南笳和周濂月都是。
急不可耐的心情,只够他们囫囵地,先吃下去再说。
南笳伸手去触摸周濂月的脸。
他抬起头来,呼吸尚未平顺,只低下头来,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,温柔而缠绵地吻她。
许久,当情绪平复以后,南笳起身,去按台灯的按钮,浅黄柔和的灯光洒下来。
身后有滑动打火机的声音。
南笳脱掉了了乱七八糟、皱皱巴巴、不能细看的纱裙,躺回去。
周濂月看她一眼,将抽了几口的烟递到她嘴边。
她咬住,翻身趴在床单上,一手托腮,笑看着眉目清峻的周濂月,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没有答应瞿子墨?”
周濂月的神情仿佛在说,这时候还提其他男人?
但他还是配合地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低浓度的药,治不好高浓度的病。”
周濂月微微挑眉,“我是药,还是病?”
“都是。”南笳笑,“我们两个病上加病,病入膏肓,以毒攻毒。”
她唇上还残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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