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天什么时候拍戏?”
    南笳想了想,“下午。”
    “带你出去玩。”
    “去哪里。”
    “开车随便兜一兜。”
    “好呀。”
    南笳去化妆间里换掉了戏服,拿卸妆油在卫生间里草草地卸了个妆。
    头发暂且没办法,梳不动,只能先随意扎了一把。
    她穿着t恤和牛仔裤回到车上,在周濂月的“逼迫”之下,又吃下了相当分量的糖和巧克力。
    回去时,南笳跟周濂月坐同一部车。
    她脑袋靠在他肩膀上,手放在他腿上,被他紧紧攥在手中。
    戈壁滩上毫无遮挡、倾泻而下的阳光让南笳闭起眼睛。
    有种微微的眩晕感。
    她知道不是因为阳光,更不是因为低血糖。
    车开回到酒店,南笳吃了点东西,再去洗头洗澡。
    周濂月也冲了个凉,换了身衣服。
    他自浴室出来时,南笳正趴在床上,研究一份地图。
    酒店赠送的旅游地图,详细标注了各处景点、城市和露营地,摊开来快占了床铺四分之一的面积。
    “想去哪儿?”
    南笳点着一处地方给他看,“我们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