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一簇火苗燎烧。
指尖一抖,圆润的指甲深深刮过他的伤处。
陈妄不察,嘶了一声。
江念回神,连忙地撤手:“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陈妄倚在沙发上,望着手忙脚乱的少女,笑得缱绻:“怎么办,好疼。”
清冷的男人撕开衣冠楚楚的外表,最为致命。
江念大脑短路,慌乱间竟想起妈妈当年哄她的方法,傻傻地在他手背上吹了吹,甜甜地安慰:“不疼、不疼了……”
温凉的风吹过他火辣辣的手背,陈妄愣了一下,指尖不自觉地卷曲,触碰到一片软软的,湿漉漉的唇。
一时间,两个人都呆住了。
月光从窗外倾泻而来,房间里的空调呼啦啦吹着热风,江念跌进男人醉人的眉眼里,感觉到燥热,喉咙发痒。
她撇过眼,佯装镇定地挠了挠眼下的皮肤,说:“有点热。”
陈妄拿过遥控器,将温度调低。
空调滴滴的声响与门口的敲门声重合,两人都心不在焉,没有听清。
直到导演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陈老师!您睡了吗——我有些事找您。”
宋导!!
江念惊恐地睁大了眼睛。
这要是让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