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抽噎着，低头不语。
陈妄揣测道：“想吐？”
小姑娘摇摇头，声音低到听不清：“我想回家……”
陈妄松了口气，和导演打了声招呼，把她搀扶出去。
月色空明如水，街道上寂寥无人，两排光秃秃的梧桐树肆意生长。
陈妄背着醉醺醺的小姑娘走在路上，橘黄的灯光拓出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影子。
陈妄突然想起年少时，江念总喜欢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，踩他的影子。
他笑着询问原因，少女笑得像只小狐狸：“我妈妈说，喜欢一个人就要把他的影子抓住，这样他就跑不掉啦！”
那时的陈妄不懂她轻快语调背后的患得患失，只当是小女孩的少女心思。
直到，他的女孩彻底离开。
江念略带酒气的鼻息扑在他的脖子上，陈妄吸了一口凉气，没什么情绪地喊了声：“江念——”
“嗯？”
“当初为什么提分手？”
少女含糊不清：“因为他不好……”
男人被气笑了：“小没良心的，我哪儿不好？”
他都快把心掏给她了。
小姑娘声音中带着哭腔，断断续续地说：“他
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