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兴奋。
陈辛觉对着那几个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捏紧了拳头,天降横财的惊讶和顿失巨款的空虚搅得他心乱如麻,除了对着路边的垃圾桶一顿猛踹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他从前不是没试过报警,但很快就发现在这个地方报警根本没用——没监控,缺人手,象征性地做了笔录就再也没有后文,有一回接警人员甚至忘了问他案发地具体在哪儿。
回到公寓,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,打开龙头放水,却不洗澡,只站在镜子前面出神。
压力郁结在心,没吃晚饭还觉得反胃,陈辛觉干呕了一阵想刷个牙,抬眼发现季归豫又把剃胡刀插在了他的杯子里,和他的牙刷挨在一起。
他捻起刀把猛地塞回季归豫自己的杯子里,手气得发抖,晃神擦过刀刃,指腹便多了一道血口子。
季归豫正坐在电脑前打游戏,脚下的地忽然一阵微震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头上的耳机就被一把扯下。
他愠怒地转过头,眼前隔着几厘米就是一把剃刀,吓得他脖子骤然僵直。
“有话好好说,你拿着这个干嘛?”
陈辛觉咬牙道:“我说过很多次了,别,把,刮胡刀放我杯子里。”
“知道了,我早上走太急搞错了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