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团。
旁边有个更小的男孩比女孩哭得还惨,不知道是不是古装剧看得太多,正跪在地上哀求宽恕。
傍晚,介舒打完破伤风针被爸爸牵着走出急诊室时,庄嵁还坐在他爸腿上抽泣。
庄阜被儿子脆弱的心灵逗得笑个不停,调侃道:“小子,你再哭就是鳄鱼的眼泪了。”
介舒被纱布包得像个大头苍蝇,在大人面前却一贯表现得十分懂事,安慰道:“弟弟,没事的,不用哭啦,姐姐不怪你。”
庄嵁闻言从庄阜肩膀中抬起头,正面撞上她限定于他的恶魔微笑,一时心惊,哭得更凶。
那天,他做了整整一夜的噩梦。
第五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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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脊发麻,腰部尤甚。
介舒还在庆幸帽子削弱了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倒地的尴尬,有个不识相的人突然无礼地一把扯开了她仅有的遮蔽物。
大脑像是被强制重启,白炽灯光使眼前的画面亮的缺少真实感。
不同于打量陌生人,她条件反射地在这张靠得很近的熟脸上倒推着寻找记忆点。
庄嵁应该有一双长而舒展的眼睛,看人的时候纯真又无辜,笑起来会变成月牙,憨透了,从前她就是因此不由自主想把他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