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”他关门,解开门链,又打开门放了她进来。
进入温暖的空间,何如雎很快就活泛起来,接过陈辛觉递上的水杯便问:“俞庄嵁最近有带别的女人回家过夜吗?”
“不知道,”陈辛觉没有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,而是站在客厅和卧室走道的交界,随时准备回屋睡觉,“你们一起吃了晚饭,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?”
“他把我送回家就走了,说有事,我算好时间,觉得他就算去下一摊玩,这么晚也该到家了,所以特意打扮了一下跑来找他,还想给他个惊喜,”她仰头喝了一大口水,“我可真是太蠢了,冷静下来想想,幸亏他不在家,不然主动送上门真是太掉价了,好险。”
陈辛觉挠挠头,感觉眼前的人并不是真的在跟他讲话,而只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所以你现在也不在乎他去哪过夜了?”
何如雎咬着纸杯边缘:“像他这样有风度,长得好看,出手又大方的同龄人,难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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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刚烧到一半,水壶正发出爬坡式的尖利气声,随着突如其来“啪”的一声,爬坡失败,狭小的房间顿时陷入黑暗。
介舒无奈地一拳砸在开关上,确认各处都没电,才熟练地打开手机电筒走到门边: